他上上下下将陈梓淇打量了一番,目光先是从她被汗水浸湿的背心缓缓滑落,掠过短裙下那截白皙的大腿,最终停留在她胸前若隐若现的内衣上。
那匪首又是大笑,不去理她,双手几下拉扯,将嫣儿的衣服尽数撕烂,只剩得几条细细的破布条挂在身上,玲珑凹凸的处女玉体尽收眼底。
每当我猛烈地往下刺入,阿信还会挺腰相迎,美丽的花蕊,不畏我的冲击而花心大开。
我尖叫:“啊……疼……别捏……”可声音里带着浪劲,像在求她捏得更狠。
千歌音的反抗停了下来,她瘫软在地板上,双手挡在眼前,泪水却开始止不住的流淌。
马鸣点头,脸红得像猪肝,舔着庞冰冰脚底的精液,低声说:“爽……操她吧……我舔……”庞冰冰瘫在地上,铁链勒着脖子,满身精液和骚水,猪脸肿得睁不开眼,翻着白眼哼哼:“我听话……操我吧……”我冷笑,这对夫妻彻底沉沦了,庞冰冰成了我们胯下的贱狗,马鸣成了服侍我们的绿帽奴。